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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先勇:人一生的挣扎都蛮值得同情的

2017-01-06 18:29 编辑:何雯
白先勇访谈
  您是到台湾后才与父亲亲近起来的吗?他曾对你有过什么期许吗?
  白先勇:
  到台湾后那段相处的时间比较长,十一年,没有间断。在台湾之前是比较少接触的,都没有怎么在一起,他都在打仗,间断地回来看一下。不过偶尔回来也不会陌生,父亲的形象是固定了的:穿着军服、骑着马回来,都是英雄形象。小时候我也骑过马,有一张我六岁时的照片,骑在马上,有马夫拉着,不是他的马,他的马什么人也骑不住,只有他一个人能降得住。
  我父亲还算开明的,这是我自己的追求,没有限定我要做什么事情。不过那时候大家都有科学救国这样的理想,所以他好像希望我们学工程。我学过水利,想修三峡大坝,不过很快就转去学外文了。
  那时候我念过一本地理书,说建了三峡大坝,中国就富强了,我就相信了。当时在成功大学,我的功课是很好的,在水利系考第一名,但只是会考试,我晓得自己不会做一个很好的工程师。我最爱的还是文学,感触最敏锐的还是这方面,所以我就重考台大。
  您七岁时得了肺病,一病四年多,被隔离开来,怎么度过这四年的?
  白先勇:
  我就看小人书,《七侠五义》《三侠五义》,还有武侠小说、连环图,只能看这些东西,因为那会儿字认得有限。那时我们家有个厨子,叫老央,很会说书。那时每天我很重要的娱乐,就是端个小木凳子到厨房去一坐,他就一边洗碗,一边给我说书,“薛仁贵征东”、“薛丁山征西”、“隋唐演义”……我的文学启蒙老师,大概是老央,他让我知道怎么把故事说得有声有色。
  人家的小孩都在外面玩,蹦蹦跳跳的,只有我被撇在那儿,不准出去,不准乱跑。非常孤独,非常寂寞。那时候肺病很可怕的,每天要睡午觉,要静养,每天喝两杯牛奶。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碰牛奶,喝怕了,一闻到牛奶就想吐。
  之前我的性格是很外向的,经过这场病,变得有些孤僻起来。我蛮敏感的,因为自己有病痛,所以好像对别人的病痛、别人的内心可以感同身受,这可能也是我后来写作的泉源吧。
  您对童年经历的战乱还有印象吗?
  白先勇:
  有,整天逃难,躲日本人轰炸,半夜三更在睡梦中,保姆就把我抓起来,往防空洞里面逃。那时候桂林、重庆都在轰炸,全家四处逃难,这种战乱的印象,贯穿了我的童年。一出生就赶上中日大战,完了以后,一下子又国共内战,前前后后十二年,都在打仗。我是到了台湾后才真正安定下来。
  那个时候是到处为家。我们从武汉坐火车逃难到广州,粤汉铁路,火车慢,摇这么一两天才到了,觉得挺好玩的,到处看,看看外面。十二年都在兵荒马乱中,就是那种生活。1948年从广州上船,睡一觉起来,就到香港了,但没想到这一出去就是三十九年。
  您觉得自己是比较早熟还是晚熟?
  白先勇:
  现在自己回头看自己,觉得有点奇怪,一方面对人世的感受很早熟,《台北人》是我二十五六岁写的,那时候写的是我现在——六七十岁人的心境,所以那时候心中肯定是很沧桑的。现在到了六七十岁,去做青春版《牡丹亭》,反而特别年轻。我觉得我的人生是倒过来了,心理上颠倒了。
  您有过那种成长的痛苦吗,或者是成长的转折点?
  白先勇:
  有的,成长很痛苦的,突然间对人世有了一些了悟,尤其青少年,当然对世界有很多很多幻想、期望,然后这些一个一个被消灭掉,慢慢地成熟。我母亲过世(是在1962年,“出殡那天,入土一刻,我觉得埋葬的不仅是母亲的遗体,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。”)强迫我看到了人生的大限和无常的那一面,那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。母亲过世后我立刻就去了美国,环境也变了,心理上也有很大的转折。
  您青少年时期都在阅读什么?
  白先勇:
  看小说喽,中学就开始看的,中国的《红楼梦》《水浒传》《三国演义》,外国就看一些经典的东西,《茶花女》《咆哮山庄》《简·爱》《乱世佳人》等等。
  中学时我碰到很好的老师——李雅韵,她是北京人,文学造诣很高,她教我们诗词,我背了一大堆,从宋词开始。后来我念外文系也和李雅韵老师有关。我跟她讲,我不想念工科了,我要学创作,想念中文系。那时候台湾的中文系非常保守,几乎是经学系,只注重小学、考据这种东西,而且教的文章止于唐宋,明清小说统统都不入流,现代文学那是更不入流。她说,你要学文学,还是去念外文系。我就考了台大外文系,后来办杂志、写小说,现在想想那段时间是最快乐的。
  在台大外文系您遇到了夏济安老师,可以谈谈他吗?
  白先勇:
  夏济安老师,那是我真正的文学启蒙老师,我早就很佩服他了。台湾有一本杂志,叫做《学生英语文摘》,就是把有名的、非常好的英文文章摘出一小段,或者一小篇,分析这个字怎么用,讲得很好,夏先生每期都有一篇分析,我中学时就看。后来有一次到书店,翻到一本杂志叫做《文学杂志》,创刊期,我就买来看,一看,哎呀,夏济安先生主编的,感觉非常好,又介绍西洋文学,又有中文的创作。我就想要是能给这本杂志投稿就好了,有了这个念头,我就下决心考台大外文系了。之后投稿给他,他采用了我第一篇小说,叫《金大奶奶》,我高兴得不得了,就去找他,他说你写得蛮老练的。那时候刚刚开始写作,老师鼓励几句是很要紧的。
  他觉得作文中一般的问题,英文叫sentimental,就是太滥情、感伤,他说应该要冷静。冷静这点对我很管用。他问我都看什么,我说我有看毛姆,他说毛姆好,我说我在看莫泊桑,他说莫泊桑也好。他觉得五四那些作家都很滥情,要我们警惕。他叫我们注重文体的修炼,用字要很准确,文体要很精确。
  他说,你写什么不要紧,因为大家写的都差不多。西方有句话“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”,从古到今,小说的主题不过就是生老病死爱情战争,就是这些东西,主要看你怎么写,怎么呈现。
  上大学时,有哪些是大家互相传阅、青年人必看的书?
  白先勇:
  那时候还是西方文学为主。有一本存在主义的加缪的《异乡人》,大陆这边好像叫《局外人》,“局外人”比较好一点,比较哲学性一点。我们办的《现代文学》的第一期,就是卡夫卡的小说,他是现代主义最顶尖的作家。对我来说,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影响很大很大的一个作家,我们讲人之初性本善,他讲人之初性本恶。当你认识了人性的不完满、不完美,会对人性比较宽容,也会引起一些对人的怜悯吧。
  自己经过很多事情后,我感觉到人有一定的limitation(限制),人不可能万能,可能我们想象要做很多了不得的事情,但是都有限制,人的限制其实蛮多的。所以人一生的挣扎,其实你了解地来看,都蛮值得同情的。陀斯妥耶夫斯基写得最动人的是罪人、杀人犯,研究他们最深的东西,他们也很可怜,都值得怜悯。《罪与罚》里面不就是这样吗?
  我生于回教家庭,中学在香港念的是天主教学校,外国神父教我们念《圣经》,有一度我对天主教蛮向往的。后来慢慢年纪大了,更加亲近佛教。我的看法是文学到了最后的境界、最高的文学,就是一种宗教的境界,像陀斯妥耶夫斯基、托尔斯泰他们,我们中国最高的文学是《红楼梦》,有佛道的情怀。
  您后来去了美国,有受过当时嬉皮文化的影响吗?
  白先勇:
  我60年代到的美国,那时候我跑到旧金山去看他们,我能理解他们。都说嬉皮是越战刺激起来的,我觉得不是那样。其实美国一直是清教徒的传统,有它另外的压抑,看起来自由,其实社会的规矩蛮严格的,你不适合它那一套规矩,一下子就被淘汰掉了。所以嬉皮的反社会反秩序,有他们的心理成因。嬉皮的老祖宗“垮掉的一代”里头有一两个还是我的老师,比如约翰·霍尔姆斯,他写过一本小说叫《GO》。艾伦·金斯堡的诗我也是很喜欢,我的趣味很广,非常正统的我欣赏,非常不正统的我也喜欢。文学天地是非常广阔、无边无垠的,文学就是打破一切界限的媒介,因为它打破了所有人为的界限,告诉你的都是人、都是人性。
  哪一类文学作品是您不喜欢,觉得不好的?
  白先勇:
  我觉得文学最重要的一点,是看了你会不会有内心的感动。能感动才是真的好文学,感动不了,我就觉得不是好文学。我不太喜欢(大陆)这边的左派文学。巴金还好,他的《寒夜》蛮好的,把抗战的最后一夜那种气氛写出来了。我就不太喜欢茅盾。我觉得文学是写人性,意识形态都是一时的,人性才是永恒的。意识形态解释的人性不一定都是全面的,要是我不相信那个意识形态,那我就不感动了。
  现在很多人觉得鲁迅是左派的领头,你要看他的《彷徨》《呐喊》,不是那么回事,《彷徨》《呐喊》到今天还是能够感动人。他写的人,是除掉了那个意识形态的“人”。他的《故乡》,现在我跟我保姆的儿子,让我想起了他跟闰土的那种感情,鲁迅触到了人性的那一面,所以他的东西我觉得还会存在。这跟他的那些杂文是两回事。鲁迅还不错,他写文学的时候,那个“鲁迅”不见了。中国人很有一套的,很奇怪,像以前那些大诗人,他们都做官的,可一写东西就不是官了。像欧阳修,那么个大官,写起艳词来,内心那种纤细真是了不得。苏东坡也是这样子。纳兰性德是顺治皇帝的侍卫,当他写起词来,完全是一个词人。他们都是将官方的身份和内心的文学观分得很开的。
  鲁迅四十岁才开始写,而且别忘了,他虽然是反传统的,但他自己古书念得很多的;他也很奇怪,创造出自己的文体,还蛮有味道的。《红楼梦》那个传统才是正宗的,还有三国、水浒、西游、儒林外传,我们把这个丢掉了,现在写小说的人要先看这些,不看这些不行的。现在年轻人不太爱看大部头经典,爱看连续剧,但是文字也要紧的,所以我虽然已经退休了,还被绑回台大教《红楼梦》。台湾的大学生也不耐烦看《红楼梦》,我说不行,这本天书要看的,从头看到尾。
  现在出版的新的文学作品您都看吗?
  白先勇:
  我都看的,那是一种新的风格。比如韩寒我也看的,再年轻一些的就看不过来了。我还是比较喜欢中生代的那批作家,莫言、余华、贾平凹、苏童、王安忆他们这一批。
  作家现在确实需要一种特别的形式来表现现实,现实确实变化太快了。这三十年,可能在人类史上也没有这么大的变化,目不暇接,不怪作家赶不上这个变动。以前我们讲记忆,现在写一个城市的东西,过两年就不见了。北京,我来过很多次,好像过几年就是一个新城。
  这种情况下,作家要自己想办法。我的看法是,文学是写人性人情,人性人情是不变的,除非哪天发明一种药,人变成外星人了。喜怒哀乐,生老病死,抓住永恒的东西来写,总是会触动人的不变的东西。比如我的小说《孽子》在台湾改编成舞台剧,轰动得不得了,观众哭成一团,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。自己写的东西,自己也掉泪,真要命。我想,那就是因为它里面抓住了一些不变的东西——人伦。
  您谈到“五四运动”一百年时,希望中国能迎来又一次文艺复兴,将传统和现代结合,现在你看到这样的苗头了吗?
  白先勇:
  我的昆曲就是一个实验,累得我啊,脱了九层皮。人家说你干吗啊,其实这等于是一个事业,一个载体,我试试看,我们的古文化还有没有。昆曲给我很大的信心,我们的古文化给它适当的养分,它可能把我们过去的源头跟现代接起来,重新“回春”。
  再往深层看,我们很多问题出来,都是文化问题。我们文化的传统支离破碎,所以这个不对,那里也不对,21世纪对我们这个民族很重要,能不能复兴需要全民的共识,我们都有这个心,我想会成的。
  昆曲最让您痴迷的地方是什么?
  白先勇:
  昆曲结合了文学、音乐、舞蹈、美术、书法等,是一种综合的精致的优雅艺术,难度很高。对我来讲,昆曲的意义,跟青铜器、秦俑、宋瓷的意义一样。所以每次演出不是演戏,而是一种文化的展示。
  制作昆曲《牡丹亭》,主要是想借一两部经典大戏来训练一批青年演员。昆曲最大的危机就是演员的断层,老一代演员都上年纪要退休了,而昆曲最讲究的就是口传心授,一旦断层就接不上了,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将年轻人推上一线。而在观众中也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,其实年轻人对古典文化还是很喜欢的,他们不了解古典文化,只是因你没让他看到。
  您对昆剧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改良,在把传统跟现代结合方面遇到了哪些挑战?白先勇:
  每个时代的表演艺术之所以能够引起那个时代观众的共鸣,一定是它合乎当时的审美观。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则,就是尊重古典但不因循古典,利用现代但不滥用现代,一切现代元素都是为表演服务。要跟随时代的审美,但不能将文化遗产完全交给市场。昆曲要是为了迎合观众,越来越往通俗的方向走,就可能丢掉传统文化的特质,我们看过无数失败的例子。
  我希望昆曲能以一种高雅的姿态回到观众面前。从明朝发展至今,有大量的文人、音乐家、表演艺术家投入昆曲创作,昆曲的音乐、表演方式等各方面已达到高度的精美、精致。无论是实景版昆曲,还是厅堂版昆曲,我觉得,很多都是旅游伴宴性质的演出,更偏重于休闲娱乐。我还是想将昆曲还原为高雅艺术,将昆曲本来的艺术面貌呈现给当代观众。
  您平常生活是怎么安排的?
  白先勇:
  我基本上在美国住,在美国就是完全不同的生活,完全没有社交。我住在圣芭芭拉(Santa Barbara)的隐谷,在那个小城里面,非常非常安静,看书、写作,看电影,听听音乐,种花、散步。平时写东西都是写到天亮,晚上不睡觉,真要命,养成了很糟糕的习惯。
  您对死亡有什么看法?
  白先勇:
  我现在年纪大了,常常想这个事情,我早就对人生的无常有所体会,从我母亲过世以后,我一直在想人的生命最后的终结这个问题。我现在相信有来世,我相信人的生命不止有这一次,有过去,有未来。
  相信有来世,那你还会害怕死亡吗?
  白先勇:
  当然还怕,死亡都是怕的,因为死亡还是一个未知数,还是一个了结,突然间就断绝了。全部消失,全部没有,你会觉得一切都是白费的,无论这一生你做什么事,最后都没有了,这个蛮恐怖的。所以我们需要宗教。
  在您这些年的生活当中,想过自杀吗?
  白先勇:
  有过,有时候觉得好烦啊,了结算了。我想很多人都有过这种时候,到了一种很绝望很哀伤的时候,会产生这种想法的。我现在倒没有那么悲观,还有好多题材要写,我真得活长一点,有太多东西要写了。
  ——根据《Lens视觉》访谈(记者刘溜)《江南时报》访谈(记者罗皓菱)等整理
[ 编辑: 何雯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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