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树坑中“印迹”的“一一”性
树坑是自然界中很普遍的现象,有些经过人为装饰后更具相同性。不同的季节,不同的环境,或是一阵风吹过,在看似相同的树坑中不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。以秋天的树坑为例,从远处看一排排的树坑相同至极,设计者也就是为了追求这种统一性并尽可能地使其整齐划一,但实际上各不相同。首先,内置物种类不同,树坑都中有杂草的存在,但是杂草的颜色品种也各不相同,有的树坑被洒了水,有的树坑用石头做装饰,有的树坑放置铁网起保护作用。其次,就是内置物数量不同,有杂草的树坑中,杂草量有多有少,有的空空如也;用石头装饰的树坑中,石头种类、数量、形状、摆放方式各不相同;用铁网保护的树坑中,铁网有好有坏,有粗有细。每个树坑各不相同,同一树坑也不断变化,共同构成树坑中“各不相同的相同”。
二、书角中“印迹”的“一一”性
“书”中蕴藏许多的印刷,其中包含印刷机印到书上的文字,每印一遍都会留下印迹,但是即使是相同的书、相同的页数、相同的文字也会有很细微的变化,可能文字轮廓更清楚,可能文字墨迹更深,这就是书的“印迹”“一一”性的“不一”表现。以书角为例,首先,新书书角在一般的情况下都很平整,但有的新书却由于包装或放置方式等原因出现了不同的变化,可能会有部分书页书角翻折、书本整体翘起、页面褶皱等。其次,对于旧书,书角的变化更为多种多样,它的印迹多是人为造成的。几经翻阅,便会留下印迹,封面破旧或者书角磨损,有着无限的变化。不同的人留下不同的印迹,即使同一个人留下的印迹也不会相同,正如“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”,看似相同的书角却是完全不同的。
三、富有而深刻的艺术表现方法
“印迹”的相同与相异,“一一”的存在与变化,使“印迹”丰富多彩;“一一”的相同与相异,“印迹”的存在与变化,使“一一”单纯专一。“印迹”的“一一”性借助“位位相关”“层层相叠”“遍遍相覆”这三种艺术表现方法能够充分地表现出来。下面就以图书馆的书为例,进行具体解释和说明:
1.位位相关
“位位相关”,就是一个个的位置相同,同时而又分别发生着各自不同的应有作用。图书馆一排一排的书架,书架上一排一排的书,一排书架上一本一本挨着的书,一本书中一个一个的文字,一行一行的格式,一块一块的版心,一处一处的页码数字、标点等,其存在与变化的方式方法,其位置、性能、作用都是位位相关的,都具有位位相关的“一一”性。这种“一一”性包含了看得见、摸得着、认得出的文字“印迹”,也包含了看不见、摸不着、认不出的字空、行空、段空等空间关系。这些都是位位相关,都具有“一一”性,如果忽略了这层关系,就很容易误入单调乏味的直觉判断。所以要不断进行和坚持控制表现,才能发现更多位位相关的“一一”性,才会在单一的重复中寻找到万变的乐趣。
2.层层相叠
“层层相叠”,就是一层一层的重叠方式相同,同时而又分别发生着各自不同层次的应有作用。图书馆里经常会出现一摞一摞的书,有薄有厚,有大有小,各不相同。一摞书的层层相叠,一本书中每页纸的层层相叠,一张书页里不同形式内容的存在与变化,再小到书眉、页眉、页码数字,都因为这个“一摞”的“层层相叠”,把变化予以同化,“一一”性随即体现。相同是有的,相异也是有的,它们的存在与变化,都具有“层层相叠”的“一一”性,全凭自我的选择发现与控制表现。层层相叠,容易平均、容易平淡、容易平常,也容易造成单纯、造成反复,但也特别容易被视为理所当然,因而被忽视。“相叠”可呈现出很多事情,无时无刻不在表现“一一”的变幻莫测和神奇美妙。
3.遍遍相覆
“遍遍相覆”,就是一遍一遍的覆盖方式相同,同时而又分别发生着各自不同遍数的应有作用。图书馆里有不同的书,单色、双色、四色、八色印刷的书里有遍遍相覆的表现,有“一一”性的存在与变化。书上的标签的遍遍相覆,标签上借书代码的遍遍相覆,都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,当然每本书的书角上也存在同中有变、变中有同的“遍遍相覆”的“一一”性。遍遍相覆的是油墨,油墨呈现的是印迹,印迹还原再现的是原稿。原稿是“一”,印迹发生和印刷生产的是一批、一些,就会体现出“一一”性。一遍一遍,“遍遍”都是选择,“遍遍”都会发现,若将这一选择发现用于控制表现,也就不是“遍遍相覆”的一般问题,而是由印刷文化“一一”性感知创新设计的事情了。
四、通过印刷文化走向创新设计
印迹,是一个窍门。由印迹可以认识相同与相异,有“相”自然会有对比,有对比就会产生不同,也就是“不一”,这种“不一”就是印迹“一一”性的表现,认识理解印迹的“一一”性,这就是“识变”的过程;通过研究“位位相关”“层层相叠”“遍遍相覆”这三种艺术表现方法,将印迹的“一一”性以视觉语言形式呈现出来,借助这三种方法进行实际操作,这就是“用变”的过程;这里的“变”就关系到“相同与相异”“存在与变化”“选择发现与控制表现”这三方面,有存在就会有变化,就会有相同与相异,选择容易,发现容易,可控制表现很难,把握好这三方面,就可以辨别、区分一切,这就是“通变”的过程。所有分析研究的目的,就是一个由印刷文化来如何看待创新设计的问题。而创新设计又是失去了母体而飘浮不定,失去了文化的滋养而游离在需要和服务性层面上,难以考虑自身建设的实际问题。充分掌握由“识变”到“用变”再到“通变”的窍门及方法,可以帮助人们体验印刷文化的存在与变化,而创新设计中的“一一”表现,可以延续或围绕“印迹”的发生与存在而进行。笔者认为,从宏观经济论文“识变、用变、通变”角度着手,步入由印刷文化自觉走向创新设计的不同方向的自由,就可以有效地攻克创新设计这一大难题。
单位:江西科技师范大学